如同它来时一般,急剧向内坍塌,最终缩成了一个光点,消失不见。
它们出现和离开,都显得十分突兀,没有任何的预兆。
整个过程,其实也就不到一分钟的时间。
这还包括了刚才的僵持。
哑巴在我旁边全神戒备,等人走了,大门消失,他立刻冲了过去。
他在消失的大门原地,四处打量着。
我却来到了囚徒的无头尸身前,打量了一下那家伙古怪的残躯,视线最终落在了他的右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