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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、是阿拉斯加还是纯种哈士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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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抬眼,就看见那张厚实的软垫,它就摆放在床边,上面有一条薄薄的绒毯。

昭昭我啊,今天就要变成登堂入室的家养狗狗啦~

他把爪子放在那足有十五厘米厚的床垫上,悄咪咪的蹭了蹭。

“呜!”

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狗窝的柔软,东云昭就被琴酒扯着项圈丢到了更柔软的大床上。

羽绒的白色被子像是云朵一样,他跪坐着,轻轻咳了两声,带着暖意的白衬衫蒙到头上,又顺着肩膀滑落。

他呆呆的看着琴酒苍白的皮肤,上面纵横的疤痕微微泛红。

杀手单手解开腰带,看过来的视线里带着十足的压迫感。

狗狗瑟缩的低下头,目光却又被流畅的肌肉勾引,顺着腹肌的纹理,一直……下滑……

痛……

他趴跪着,

尽管耐心的开到四指,面对那种可怕的凶器还是勉强了一点。

但是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。

他反复深呼吸,努力试探着放松,被过分粗大的东西插入身体的感觉,穴口被撑开的褶皱之间传递的摩擦感,让人头皮发麻,又感到若有若无的熨帖。

紧致,微润。

琴酒的呼吸滞了滞,掐在他腰肢上的手收紧了几分。

伤口酸涩的痛着,肌肉绷紧,湿软的腔室不由自主的蠕动起来,带起一连串美妙的反馈。

杀手如临大敌似的皱紧了眉头,却没有真的停下。

紧密嵌合的肉体,一毫一厘的推进着,终于完全占有了彼此。

尖锐的犬齿吻着奴隶的后颈,汗湿的肌肤紧贴着,伤口在痛,身体被填满了。

东云昭呜咽着蜷缩在主人的怀中,换来并不怜惜的爱抚。

稚嫩的软肉被蛮横的打开,粗暴的反复进出实在称不上温柔。

银色的发丝在颈间缠绕,似乎极尽温柔。

痛,又不全是痛。

过分粗长的凶器并不需要多少技巧,就能自然而然的摩擦着并不隐秘的快感源泉,但这不过是隔靴搔痒。

欲望一旦被撩拨,就不会满足于现状。

始终不曾真正被狠狠玩弄的软肉又开始叫嚣着不满,他难耐的扭动腰肢,几乎快要哭了出来。

“呜啊……哈啊……”

伴随着一声愉悦的呻吟,琴酒终于意识到了什么,他抽出又插入,循着刚才模糊的印象顶撞,如愿以偿的,再一次听到了那种有趣的声音。

进攻那里,这具肉体的反应会更好。

杀手眯了眯眼,锁定了真正的目标。

“不……嗯啊~”

糟糕……太舒服了……呜!不可以!

东云昭艰难的往前爬了一点点,却根本无法摆脱体内越发凶猛的攻击。

肉体贪恋淫欲,瘫软着使不出丁点力气,只能任由掠食者肆意摆弄。

小腹抽动,眼前一片朦胧,全世界,只剩下耳中遥远的嗡鸣声,和一刻也不曾停下的可怕快感。

会坏掉的……

“呜啊啊啊!”

又一次……

当杀手终于餍足的停手,东云昭的脸上已经挂上了泪痕。

他迷迷糊糊的,试图爬到床下属于他的垫子上,又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强硬的捞了回去。

奴隶最终温顺的躺在主人的身侧,沉沉睡去。

肉体上遍布着斑驳的痕迹,浓白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淌,纱布上洇出斑斑点点的血痕,那是又一次撕裂的伤口。

似乎还不坏。

他所收下的,第一条狗。

琴酒总是很忙。

不忙也是不可能的。

作为继承了“g”这个重要代号的成员,必须要拿出相应的实力来。

他单膝跪在琴酒面前,为自己的主人绑好匕首的武装带,黑色的皮靴被仔细擦拭,不沾染一丝灰尘。

“主人……”

东云昭抬头,得到一个凶巴巴的眼神,翠绿的眼眸,俯视的角度格外锐利。

“用代号称呼,阿拉斯加。”

“是,g。”

……

“所以,这次又是从哪里来的消息啊?”

白金色短发的青年戏谑的神情很是惹人不快,他那对向上勾起的眉毛倒是很有记忆点。

琴酒冷淡的瞥了他一眼,自顾自的往前走,东云昭立刻收回视线,紧跟上去。

“喂,g,你可不要,让那位大人失望啊。”

“啪嗒——”

银发的青年止住脚步,空气陷入了可怕的静默中。

“爱尔兰,”

他终于转身,伯莱塔的保险被打开,枪口正对着爱尔兰。

“你在挑衅我。”

他笃定的做出判断,似乎下一刻就要开枪。

“怎么会呢?”爱尔兰故作镇定,“这不过是善意的提醒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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