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和尚问:“那游方道士……有跟你说是哪一派吗?”
我回答:“说是神霄派,但不正宗……”
老和尚点了点头,又问:“还会点别的不?”
我说:“会点拳脚,但不多——我们那边,主要的精力还是放在学业上,考大学才是正道……”
老和尚皱眉,咝地吸一口气,问:“我看你气息内滞,脸色阴郁且晦暗,集蕴于胸腹之中,似乎是有什么不治之症?”
我苦笑一声,指了指自己的上腹部,说:“大师高明——不瞒你说,我这里,癌症晚期,治疗不好了的……”
老和尚叹息一声,说:“果然……孩子,别灰心,生命总有奇迹……”
他安慰了我几句,随后挥了挥手。
吴月轮有些惊讶地起身,然后让安妮卡先带我出了屋子,他则留在屋子里,听取结果。
安妮卡将我送出了屋子,很是意外地打量了一番我,随后柔声问道:“你真的得了癌症?”
我“苦涩”地笑了笑,说:“对,正因如此,所以我才会如此冒险,跑到你们这边来,也是因为想把我叔叔的病治好,免得让我徐家绝了后……”
安妮卡看着我的光头,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:“我说你为什么明明可以更帅,却弄了一个光头,原来是化疗的副作用……”
呃?
我这光头,其实不是化疗,而是雷劈的……
当然,我也没有蠢到跟安妮卡说实话,只有配合着她那同情的情绪,打造着一个坚强而勇敢的人设来。
不过这样,其实挺尴尬的,就在我感觉自己有些撑不住的时候,吴月轮出来了。
他春风满面,上来就帮我把手铐给解开了。
随后他拍了拍我的肩膀,说:“徐兄,刚才对不住了,都怪我想多了……”
手铐解开,我揉了揉手腕,客气地说:“没事,我还得多谢吴兄你帮忙,破例让我拜见吞钦法师呢,再多的辛苦,我都愿意承受……”
吴月轮拍了拍我的肩膀,然后吩咐旁边的安妮卡:“师妹,我去找吴卿那小子聊聊,你安顿好徐兄弟。”
安妮卡眼神温柔,带着丝丝异样,柔声说道:“好呢……”
深夜突袭,美人计策
在安妮卡的引领下,我来到了旁边的一个客房住下。
在这陌生的环境中,我没敢轻举妄动,也没有过多动作,等人走了,我躺在床上,思索着前后因果。
从吴月轮刚才的表现来看,我有很大的概率是过关了的……
我的自信,来自于三个方面。
第一,那个老和尚是个查探气息的高手,所以在刚才帮我“内视”的过程中,应该知晓我的实力“一般”,并不会构成对吞钦的威胁。
第二,我刚才与他的对话,还算沉着冷静,并且有理有据,有头有尾。
第三,作为一个绝症病人,我之前所有不寻常的行为,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……
正因如此,吴月轮才会在与老和尚交流完毕之后,解开了我的手铐。
对此我真的只能说误打误撞。
一切皆有缘法。
……
黑暗的夜里,一切似乎都很沉寂。
但隐约之间,又有一丝仿佛不可闻的惨叫声传来。
不知道是我的错觉,又或者是吴卿此刻正在承受着某种痛苦的刑罚。
对此在来之前,我们都是有心理预期的。
至于吴卿是否能够挨得住……
我不知道。
但那小子看着仿佛也是一个意志坚定之辈,按道理来讲,终究还是会咬着牙关,硬撑一会儿的。
夜里闷热,我翻来覆去,有些睡不着觉。
不知过了多久,突然间走廊上传来了一阵轻灵的脚步声。
紧接着我听到房间的木门,发出一阵吱呀。
我陡然坐直身子,警惕地冲着黑暗中喊了一句:“谁?”
屋内凭空生出一股混合着花香,以及女性荷尔蒙气息的香风,紧接着一盏油灯亮起。
我瞧见洗过澡,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安妮卡,出现在了我的床前。
相比先前的安妮卡,此刻的她穿着一件紧身小衣和热裤,修长而绷直的大腿透着一股无敌的青春气息,那张典型的东南亚美女脸蛋儿上,还残留着没有擦干的水渍,在油灯昏暗的灯光映照下,整个人竟然有一种熠熠生辉、仿佛熟透水蜜桃一般的感觉……
咬一口,就溅出满嘴甜美汁水……
安妮卡双眸迷蒙,透着一股让人迷醉的春意,然后深情款款地打量着我。
红唇饱满,让人直欲咬住,深深吮吸那甜美舌尖……
一时之间,满室春光,却让人燥热不安。
倘若是身处异地,这般情形,我恐怕真的就把控不住,管她三七二十一,直接让身体里的兽性觉醒了。
但在这庙宇之中,又处于如此危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