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情,很可怕的,就算是至亲之人,恐怕也不会愿意代为承受吧?
他有些诧异,但我却开口说道:“当然是转移到我身上了……”
秦原一听,立刻连连摇头,说:“这不行,不行!我只是让你过来帮忙的,可不是把你拉下水去……”
他十分坚决,我却笑了:“无妨,这等诅咒,虽然难缠,但对我而言,却是小术,就算是有些邪气入侵,招惹鬼魅……但这等消磨,于普通人来说是麻烦,是恐怖,但对我来讲,却如羊入虎口,尽管过来……”
毕竟,对于影宝来讲,天魂碎片,哪有这等鬼魅邪物,来得大补?
不仅如此,我还谨记着当初入行时,堂妹代爷爷给我的训诫。
但行好事,莫问前程。
秦原瞧见我主意已决,没办法再劝,只是感慨:“秀哥,服了,我真的是心服口服——你这派头,当真有了那悬壶济世的名医风范呢……”
他不知道我还有影宝这一出,只以为我高风亮节,也是佩服得“五体投地”。
至少表面如此。
此事既已决定,我也是立刻张罗起来。
转移诅咒的仪式,多少还是需要准备的,对于这事儿,无论秦原,还是林小君,其实都还算挺熟,当下也是准备了红烛贡香、三果三碟、畜肉糖果之类的,简单摆了一个祭坛,然后由我主持,念起了《太上正一都功版卷宝录请法词》……
一套祭词颂念完毕,我以剑指接引,却是将盘旋在客户老郭头顶上的诅咒印记,转移到了我的本命磁场之中。
此番转移,一气呵成!
当下那客户老郭面如金纸的脸色,立刻变了,紧闭的眉间,也舒展许多。
反倒是我的印堂处,多出了几缕阴霾,精气神也为之一滞,感觉肩上仿佛多了一点重量,头也昏昏沉沉起来。
不过这只是暂时的,我这边气行全身,顿时那印记被体内雷法一激,立刻缩成了一个小点,不成气候。
我这边克制住了那诅咒印记的影响,躺在床上的客户老郭,也哼了一声。
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,却是恍恍惚惚地醒了过来。
秦原瞧见他醒了,忍不住喊了一声:“老郭,感觉怎么样?”
躺在床上的老郭虽然醒了,但依旧有些迷糊,不过他还是记得秦原的,当下也是长舒了一口气,说:“秦先生啊?我不知道,不过感觉好像舒服一些,胸口没有东西压着我了……”
随后他回过神来,对秦原说道:“啊,秦先生,是你帮我,破了那个鬼诅咒了?”
秦原不敢居功,连连摆手,说:“我哪有那本事啊?是这位江城的许大师,他刚才出手,把你体内的印记给转移到自己身上,救了你一命的……”
“转移?”
老郭有点儿没弄懂,疑惑地问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当下秦原也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,跟老郭说起,并且重点说了一下此事的难缠,以及我的“高风亮节”……
讲到最后,秦原说:“我跟你讲,你这事儿,生死也就这几天了——许大师这是以身犯险,帮你挡了灾呢……我跟你说啊, 你这一单,得加钱啊……”
老郭听完,将信将疑,不过还是点头说道:“那是当然,当然……”
我却摆手说道:“这倒不必——市场价在这里,之前谈好的,没必要再多加……”
秦原有些惊讶,下意识地劝我:“许大师,帮忙平事,和以身犯险,祸水东引,是不一样的……”
我却很是坚持:“不必,按照之前谈好的办吧。”
老郭原本还有些戒备,此刻听到秦原和我的对话,这才得以确定,立刻改口,愿意多出。
但我却坚决推辞,不肯受用。
在我看来,临场加价这事儿,就跟躺在手术台上要价的莆系医院一样,太过掉价了。
如此推辞一番,大家皆大欢喜,不再多说。
客户老郭此番邪气消散,也是神清气爽,精神了许多,随后秦原叫来了家人,如此吩咐一番,交代清楚。
家人们也欢天喜地,赶忙将钱结清。
秦原正准备给我结账,突然接到了个电话,出去说了一会儿。
等他回来,一边给我结账,一边问我:“秀哥,下周二有一个山城这边的法修会,你要不要参加?”
古老原石,米粒缺口
法修会,是什么?
我很是诧异,而秦原则跟我解释道:“怎么讲呢,法修会呢,算是一个行业联谊和交流小组吧。”
“原本是咱们这个行业里的,好友,定期碰面,交流修行经验,后来渐渐扩大了一些,就变成了一个类似于沙龙之类的聚会……”
他对我说:“秀哥你太高,又有高人指点,自然不需要掺合太多,但这个行业的大部分人,都是野路子出身,又或者小门小派,多参与一些这样的行业交流,对大家,都是有好处的……”
讲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