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酥麻,强自给他涂好了药膏。她正准备放下东西起身逃开,却被他更加用力的直接抱在了怀里。
这下是想跑也跑不了了。
在他的手里,她早晚都是逃不掉的。纵使早已说服好自己做好了准备,但当这一刻真的来临的时候,还是让她绝望地浑身发起了抖。
苏婵扬起脆弱的玉颈,徒劳地护住胸前衣襟,这是她微不足道的最后一丝坚持和体面。
高行修吻着她的脖颈,漫不经心道,“这个宅子,是给你和你爹准备的……喜欢吗?”
苏婵望着满屋子的精致陈设,脸色一怔,空洞的双眼也被华丽的烛光映上了颜色。
她心绪恍惚,下意识间,慢慢松开了手。
高行修趁机吻了上去。
耳边回响着男人微微的喘,苏婵心中悲恸,望着眼前旋转的一切,还在想着这次来的目的,“将军……那我爹……”
“……你爹不会有事。”
苏婵心中大悲,彻底放弃了抵抗。
她随着他而动,烛影摇晃不定,两个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,又很快分开,继而再次重叠。他将她轻盈地打了个转,攥着她的手,带她穿过整个屋子。逶迤的香气飘过书案,绕过屏风,最后来到了床上。他将她推倒在了床榻。
做到一半的时候,两个人都停住了。
苏婵也意识到了不对劲,她愣了一愣,继而整个小脸爆红。
她羞耻欲死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她垂下眼睫,眼神飘忽,艰难开了口,“将军……我好像……来了癸水……”
高行修撑着上半身,凌厉的锁骨和精悍的腹肌大张大合,狠狠喘息着看她,那眼神实在凶恶,恨不得生吃她一块肉。
苏婵再也不敢多看他一眼,侧过脸闭上了眼,声音小的如同蚊子,“这次是真的……”
高行修阴沉着脸,一语不发盯了她半天。
良久之后,他脸色铁青,身形一动,终是放开了她。
苏婵攥紧衣服,蜷缩在一起,忍着羞耻道,“……我也没想到……我不是故意……”
高行修仍是一语不发,过了一会,他长舒了一口气,默了默,终于和缓了语气,“睡吧。”
这个夜睡得并不舒服,苏婵被他紧紧抱在怀里,浑身都像是火炉一般的烫。
男人一直埋在她的后脖颈,极不安稳地蹙眉睡着,呼吸灼热地打在她的后颈,那个东西就这样一直顶着她,顶的她胆战心惊。
就这样持续了半夜,到了后半夜,高行修似是忍无可忍地低喘了一声,终是咒骂了一句,一把抓住了她的手……
手指被突如其来的烫激的指尖发颤,苏婵猝然睁大了眼,也彻底失去了睡意。
。
李母不知道夜里到底遭遇了什么,发了高烧,嘴里一直疯疯癫癫,搅的李家这几天都不得安生。
郎中说是磕破了头,中了风,调养调养或许就能好了,但有可能一直都是这样,让李怀玉兄妹也有个心理准备。
李怀素端着汤药,坐在床边喂李母。看着李母这般模样,她的心里也是锥心一般的痛。
她不明白好好的日子为什么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,一个苏婵就将他们李家搅的鸡犬不宁。她算什么东西,她凭什么敢。
至于那个男人……那个让李怀素又爱又恨的男人,李怀素心绪飘忽,一遍遍地想着高行修,心中又甜蜜又悔恨。
她是多么想再见他一面,他成亲之日那匆匆一现,她至今难以忘怀,可是他却掳走了苏婵,还为了苏婵搞黄了哥哥的科考,将母亲搞成了这幅样子。她应该恨他的,可是为什么,她满脑子里还是忘不了他。
她不明白一个两个的为什么都要喜欢苏婵,她到底有哪一点值得他们喜欢了。她擦了擦眼角的泪,心中恨死了苏婵。
她对李怀玉也是失望透顶,将滚烫的药泼在他的身上,尖叫道,“你那天为什么不帮着母亲,为什么还要向着苏婵说话,你到底是不是我们的亲人!”
李怀玉站在原地,任由她咒骂,无言以对。
他声音凄楚,又似无可奈何,“这件事是母亲做错了……事情还没出来结果,至少不要妄自伤害别人……”
“别人!你说的哪门子别人!”李怀素怒极反笑,“那不是你差一点的未来岳父吗?怎么,他们家将你科考的事都搅黄了,你到现在却还在为他们说话!那个苏婵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!你就这么向着她!你看看母亲!你看看母亲现在的样子!事到如今你还有脸向着别人!我没你这样的哥哥!你给我滚!给我滚!”
李怀素哭喊着将李怀玉赶了出去。她受够了这种日子了,她发誓一定要脱离这个鬼地方。
无论如何她都要成为人上人。她凭什么要比苏婵低一头。今日她所遭遇的一切,日后一定会千倍百倍奉还给她。她会夺走属于她的一切,她发誓她一定会。
李怀玉失魂落魄游走在街上,不知不觉来到了巷尾,失神地望着苏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