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其他三人,同样是严肃认真地听着,就连涂艳也没有吭声。
“说到分工,和以前也差不多,但这次多了杨柳同志,杨柳同志年轻经验不足,但她有很多新奇的设计和想法,我们希望她的加入能给大家带来更多的思路。”
张齐和孙大强苦笑一下,点了点头。
涂艳冷哼一声:“这是嫌弃我们的东西老了?没有新意了?”
对于涂艳一而再的冷嘲热讽,韩乐丰也有些动怒,抬眼直视涂艳:“不是我觉得,是你做的服装拿上去过不了关,难道这是我的责任?我们在这里忙活了一个多月了,难道我想继续折腾?”
涂艳的脸红了红,明显是恼羞成怒了:“以前小李负责的时候,我们的服装饰品都是一次过,这次换了你怎么就不成了?谁知道是不是你不会说话办事才造成这样的结果。”
韩乐丰气得要暴跳起来,他也不知道怎么会安排他来负责这种任务?他宁愿去上战场都不愿意和这样一群脾气古怪的人打交道。
张齐十分熟练地在中间打圆场,看来这样的情况时常发生,吵架的,打圆场的,还有在一旁事不关己的,真正是好一番“热闹”景象。
涂家掌门人
杨柳在心里已经把前因后果串起来了:无非是这群人为领导夫人做的服装被打回来了,大概是嫌弃没有新意,款式老旧。
于是,韩乐丰通过刘海洋家找到自己,想让自己出设计图,给他们注入点新鲜活力,但涂艳显然觉得这事打了她的脸,心里有气到处撒呢。
对于杨柳而言,能在这里的人都不是一般人,自己肯定能学点东西。她习惯走到哪儿学到哪儿,更不会因为自己重生就轻视别人,尤其是眼前这些人,自己前世可不容易见到,何况是共事。
以自己这个年龄受到涂艳质疑,杨柳表示完全能理解,而且她也不想一开始就把关系弄得太僵,便放低姿态走过去,露出真诚的笑容劝道:“涂师傅,我是晚辈,跟您比相差十万八七里,我心里是十分清楚的,还请您不吝赐教,指点指点我们年轻人!”
涂艳对杨柳的低姿态稍显满意,从鼻腔里发出一个模糊的“嗯”字,总算是答应杨柳加入了。
韩乐丰回头对杨柳感激地笑了笑,他都不敢想象要是杨柳也闹上一闹,今儿这事怕是更不好收场,没想到杨柳能主动去捧涂艳,给那个女人搭了个梯子让她下来。
杨柳轻轻摇摇头,表示不用客气。
前世的杨柳性子急,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硬闯,在外面吃了很多苦,反而学会了隐忍,然后不停偷师、学习,当她变得更好、更厉害后,再回头看那些已经被她远远抛下的人,就能很轻易地原谅他们曾经的傲慢无礼了。
所以,杨柳时刻提醒自己,不要傲慢和无礼,不要看不起任何人,你怎么知道自己哪天会不会跌落谷底呢?也许有一天,那些你曾经瞧不起的人会突然翻身,把你踩在脚底,踩进泥里!
既然达成共识,涂艳也暂时息怒,韩乐丰便让杨柳先去房间里安顿,住宿都在二楼,韩乐丰领她上去,只剩下最后一间空房间,杨柳也没得选,拉着箱子进去。
韩乐丰站在门口低声说了句:“实在抱歉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杨柳惊讶地转头:“这和你有什么关系?你为什么要道歉,何况,我是来工作的,做好工作才是最终目的,中间的过程都当是历练,没所谓的。”
见她真的不在意,韩乐丰才真诚地笑了:“我看过你设计的服装,真的很好,大气又极具东方神韵。我相信有你的加入,这次一定能成功!”
等他背影消失,杨柳才转身关了门,不由叹气:韩乐丰这种冷硬的性子遇上涂艳,也真是不容易!
屋子里光线不错,窗外是一颗只剩光秃秃枝丫的大树。窗前有一张书桌,上面除了一盏台灯,还有一个白色茶盅,地上有开水瓶。杨柳提起来摇了摇,打开瓶盖,一股热气扑了出来,看来是新烧的开水。
单人床的床单被子都挺干净,凑近闻了闻,还有股肥皂的味道,显然也是新换的,被子也很软和,杨柳还挺满意这屋子。
打量完,杨柳把箱子里的洗漱用具拿了出来,毛巾用衣架挂起,大衣也挂在衣柜里。箱子里有设计方面的书籍、笔和纸张,也整理好放在书桌上。
虽然她大部分东西都在空间里,但做样子也要在箱子里放齐要用的东西。
收拾妥当后,用自己带来的茶叶泡了茶,这才舒服地坐在书桌前,一只手抱着茶杯让氤氲热气熏在脸上,一边翻看一本国外出版的服装设计书,这是在港城图书馆买的,她还没有怎么看过。
既然是让自己设计画图,那就要拿出点实力来才能征服涂艳和那两位老人家。
慢慢喝完茶,调整好情绪后,杨柳便拿出纸笔开始画设计图,虽说要做三套,但至少要多设计好几套。
隐隐听见涂艳骂人的声音,杨柳侧耳听了听,也没有听清骂了什么,大概是训斥徒弟陈飞絮吧
“真不知道她怎么这